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尸体为什么会发臭,尸臭到底有多臭?
我外婆去世瘫在床上的时候,我妈天天给她擦身子,但还是出现了溃烂那时候正值夏天,我妈给她擦药的时候估计哪里碰到了,她自己不知道。洗手的时候没洗到晚上回家睡觉,被子上全是那个味道,直接给我爸熏吐。我爸抱起被子给扔了,我妈不舍的,抱到我房间里给我盖上了。刚开始还好,半夜空调的那风往我鼻子里吹的时候,直接把我熏吐了。那个味道难以想象的臭,那个味道直冲天灵盖,关键那味道还一直在你天灵盖,像是吸附在你的鼻子里一样,我恨不得拿花露水倒鼻子里。我感觉我已经很重口味,那时候看电锯惊魂等等***我都能做到边吃边看,但这远不及外婆身上那个味道来的真实。可以说这世上没有比那个更臭的了。
上世纪八十年代,割麦子的季节。我去一个村里,修理一台村委会扩音机的前两天,这个村口上发生了一场事故。
事故发生在离村子不远的那条新修的水泥混凝土路上。那里原来是晾晒着一片一片的小麦。仅仅在路边上,空出不到三尺宽的一条狭窄的路面来。供来往的人员和自行车通行。要是过来一辆拖拉机,或者是大卡车。就只能从晾晒着的小麦上碾过去了。
晾麦子的人们,显然是不愿意自家晾晒的小麦被碾了。就在小麦周围用石块和木棍拦了起来。这样,骑摩托车、自行车的人,就不会从晾晒的麦子里通过了。
就是这些麦子、石块和木棍的存在,酿成了一场事故:一辆那会儿村里不多见的蓝色大卡车,拉着满满一车水泥,足有二十多吨。往县里的引水工程上送货。司机不是本地人,对路况不熟悉。车又开得快。在转弯后碰上了公路上晾晒的小麦和石头、木棍,方向失灵。不仅把路边好几株一尺多粗的大柳树撞倒或撞歪了。而且车辆侧翻,把几个在路边照看麦子的人也撞飞、压住了。
我去村里修扩音机的那天,是***后的第三天。因为撞死、压死的两个人是死在村外,按照风俗习惯,是不能在村里自家院子里停灵的。因为赔偿金问题,双方谈不拢。两具尸体就在路边的木板上摆放着。因为时值夏天,气温在三十多度。不仅绿头苍蝇在尸体周围乱飞,而且白色的蝇蛆,也从死者的伤口还有眼晴、鼻孔、嘴里到处岀没……
最厉害的是那种臭味,真的是臭不可闻!刚开始的时候,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离这个转弯处的路口还有大约二里地,空气中就飘来了一阵阵的酸臭味儿。说不岀是什么臭来。越往这个村里的方向走,臭味儿越浓。到了后来,那股子味道不仅让人无法呼吸(闻到了就想捂鼻子),而且眼晴也觉得不舒服。有种小时候在教室里烧炉子,被烟呛得流泪的感觉。只能闭住气,拼命地蹬着自行车跑……在岀事路口处看到了两大团在空中飞舞的绿头苍蝇,和两具散发着恶臭、被苍蝇和蝇蛆密密麻麻包裹着的尸体……
真把我恶心坏了!
进了村委会,在空气中仍然能闻到那个尸臭味。修好扩音机后去旱厕里上厕所。大粪的臭味在尸臭面前,算是香的了……
回来的时候,我多绕了二十里路。避开那个臭不可闻的丁字路口。实在是太臭了!是那种直往人脑门子里钻的恶臭!
2020年冬天,正月初八,婆婆去世,这么冷天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发臭,所以直接放在床上,穿着厚厚的寿衣,寿被盖在身上,双脚穿寿鞋露在外面,脸上用火纸盖上。另外也定做了棺材,柳木的,特别厚重,需要吊车才可以拉的动。
仅仅两天,在灵堂里就已经闻到臭味了,那种味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,不像臭豆腐臭鸡蛋的臭,是那种隐隐的臭,钻进你的五脏六腑里。想吐又吐不出来。
因为灵堂必须孝子守夜,每晚都要守,棺材前的长明灯不可以灭,孝子如果有仁兄弟也要过来,于是孩他爸的几个仁兄弟排班,每晚过来两个,也就是每晚保证三个人,在灵堂守夜,那尸臭味充满了整个灵堂,他们守了两夜,执事人说第三天早上火化,于是到了殡仪馆,遗体告别时还要再看下逝者的最后一眼,我跪下磕头,然后抬眼,婆婆的脸正好就对着我,那股臭味直冲脑门,她的脸已经小了一大圈,蜡黄还软。
我差点当场被熏过去,那味道真的是太难闻,她女儿正好在我的后方,没有直冲那股味,她又在拿着手帕捂在鼻上哭泣,没有闻到吧。
抬尸工迅速把尸袋拉练拉上,那袋子软软的,不能再描述了,我胃里恶心,又伤心婆婆的病逝,忍着没吐。
火化后的骨灰还是臭的,拿回装殓在棺材里,盖上寿衣,被子,很多东西,封棺,灵堂里的原来浓郁的尸臭味已经变成淡淡的尸臭味,他们都闻的到,但已经习惯了,我也是,不习惯也得习惯,直到丧事结束,每个人都瘦了一大圈,一是丧事整整七天,虽然疫情期间没办,但本家的,仁兄弟这些人都来了,必须满七天才能下葬,所以累,再加上尸臭味,也吃不下饭!
一直过了一个多月,才感觉恢复正常,然而那股味道已经根深蒂固在我的记忆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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